玩累了,梦醒了,真真假假虚虚实实,我还是我

我是顾wan

这篇真的难产,第一次写这种风格,番外可能很久以后了因为我想开新坑希望能给个评论


我是顾碗

 从我八岁时被发现患有人格分裂后,每两年其中一个人格都会杀掉其他人格。


 每一个人格都叫顾wan,只是字不一样而已


 最早的那个人格叫顾婉,她是个可爱的小女孩,只不过在和其它人格争取这副身体时失败了。


 是我杀掉她的


 这一次我的竞争对手只有一个,她是顾皖,顾皖是疯子,每次当她将身体抢走时我都会为世上的所有人感到悲哀。


 顾皖做过的疯癫事罄竹难书,她曾在一家店前放鞭炮,那名老板差一点失去眼睛,还差一点把一个不过是不小心碰到他的大叔的手剥皮。


 每次案发现场总是充满血色和混乱,像是恶魔的嘉年华,又像是天上降给人世的灾难。


 要不是有精神病加持,都不知道要进监狱几次。


 医生说,顾皖源自于我内心中对血的渴望,她只是将其放大而已。


 我确实对血确实有着说不上来的渴望,所以我固定时间会自残,然后喝下流出来的血,当然这种事从来只会默默进行,我不想被别人识破我也是个疯子。


 我是顾婉心里完美主义的代表,我忍受不了残缺、不完美的人事物,只要看到,强迫症会凌驾我的大脑,使我变得近乎疯狂。


 所以我会一整个晚上不睡觉只为了科科满分,要是没有满分,我会自残来处罚自己。


 会特别练习微笑,为了给别人留下好印象。


 在路上看到断手断脚的动物我会亲自处决他,既然不完美生来有什么意义?


 在每个人面前我永远保持最完美的自己。


 顾皖是个和我恰恰相反的人,不过她拿走身体后通常会请病假,不会去学校破坏我完美的形象。


 我和顾皖的沟通媒介是镜子,从镜子里我能看到一张和我脸一模一样的陌生人。


 早上,我在厕所洗漱时,我洗漱是有顺序的,最后一步是擦拭洗手台,我坚持要擦到全干为止。


 今天在擦拭洗手台时

 顾皖出现了。


 「今天把身体给我」

 

「你又要干嘛」

 

「和男朋友分手」


 顾皖和这次的男朋友谈了很久,我以为这次她会一改本性,没想到她还是喜新厌旧的,也对疯子怎么会爱人呢?

 

眼前一黑失去了我失去意识,沉沉睡去了。

 

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,故事是我和顾皖坐在电影院里看电影。


 电影演着我一生中无数个人格自我残杀的故事,我才发现到了尾声,顾皖的表情变得很慌张,下一秒便有一个人格走出了萤幕看着我们,她说了一句话。

 

「我是来抢回一切的」


 躺在床上,时钟上的指针指着十二点,我从床上爬了起来,想去厕所卸妆,却发现妆早已卸掉,这不合逻辑,顾皖从来不会好好卸妆,我走到镜子前 ,镜子里的我依旧是我,不是顾皖更不是别人。

 

叹了一口气后我回到床上,却再也无法入眠,我思考着那个出现在电影里的人格。


 她和我很像,只是多了一点忧郁。

 我开始恐慌焦躁,用颤抖的双手划开手上的皮肤,我咬着伤口,吸着鲜红的血液,充满铁锈味的鲜血在口腔蔓延,血腥味像是镇定剂让我恐慌的神经安定下来。

 

隔天我来到了钱锟的门诊,由于他还在看诊,我只能在外头等待,我从门缝便能窥见他和一名女子坐在一块。


 那是一个为了见他而假冒忧郁症的女人,那女人恶心的香水和浓到至极的妆容都使我感到厌恶,最让我厌恶的是她把手放在钱锟肩上。


 我无法忍受钱锟跟任何异性的接触。

 

从顾婉还在时我就喜欢钱锟了。


 为了钱锟,我从一名小小的副人格变成主人格,踩着一个又一个的尸体上位。

 

只要这次能杀了顾皖我便能一辈子拥有这具身体。

 

那个女人结束了与钱锟的会面走了出来,在她跨出门的那瞬间就被我绊倒了,女人浮夸的摔倒在地,正想说些什么却被我抬起了下巴。

 

「以后离钱锟远一点,那只手碰到他,我就剁掉那只手」

 

女人被我的威胁吓得不轻,连忙从地上爬起踉跄离去。


 我整理了被女人拉皱的衬衫,理了理头发才走进诊疗间。


 走进诊疗间,钱锟在那里等着我,坐下后我不小心露出昨天割伤的手腕,他十分紧张的抓住我的手帮我包扎。


 他紧盯着我一条条笔直的伤口,我昨天下手略重了一些,甚至反覆割了很多次,伤口呈现撕裂状,即便止血了看起来还是很狰狞。

 

他用他好听的声音责备我为什么要伤害自己,我没有回答,只是看着我手上的伤口发呆,一想到也许未来他会用这种口气和其它人格说话,我的内心像是被重重的 撕裂。

 

钱锟只能是我的。

 

今天的诊疗时间过得很快,钱锟和我告别前我问他一个问题。

 

「如果我被取代了,你会记得我吗?」

 

我不想听到答案,钱锟没有理由要记得我,即便答案是正面的也不过是想安抚我。

 

谁会喜欢一个疯子?


 回到家后我躺在床上,我想着钱锟,他是如此的美好,像是四月的暖阳一样温暖,我打开了手机,手机上出现了身在办公室的钱锟。

 

每错,我在他办公室装了摄像机。

 

钱锟解开衬衫钮扣,我放大摄像头聚焦在他胸前雪白的皮肤上。

 

如果那里充满鲜血,肯定像是雪地里绽放的玫瑰,鲜红妖艳。

 

我割破手腕让血滴在萤幕上,我沉浸在这种变态的快感里无可自拔。

 

突然我看到钱锟从抽屉里拿出一罐药,那是我平常吃的安眠药,我不懂钱锟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拿药出来。

 

他拿出一杯可乐,把药全部加进去,这时我真的荒了,我飞快的传讯息给他。

 

讯息未读是早已知道却不想面对的答案,正当我想报警时突然一股拉力将我拉入了意识的深渊,天花板的灯光越来越远,我掉进了一个洞穴中失去意识。


 醒来时,我早已进入了梦境,熟悉的竞技场再度降临,在看到顾皖拿枪时我就明白有人在帮她。

 

铃声大作,我按下扳机,顾皖也同时开枪了,子弹飞出去的那刹那,那道熟悉的声音响起,我终于想起来她是谁。

 

此时此刻我异常的平静,毕竟我在做什么都赢不过她了,但我必须让她去救钱锟,我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,可钱锟应该要好好的活下去。

 

在中弹之前,我大叫了一声钱锟在自杀,就掉进竞技场里,下坠时我看到我和顾皖的人生写照,她似乎留着泪水。

 

起初我不明白,直到我看到了她和一个男孩亲吻的画面,和她绝情转身离去的背影,我才知道她不是没有心。

 

是啊,我们的心不曾为别人甚至自己跳动,直到遇见了那个人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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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2020.3.9 22:23p.m.

 我躺在病床上,露出了微笑

 「回来的感觉真好」

 刚刚我跑的太快了以至于被车撞飞了,所幸我报了警,钱哥哥即时被救了出来。

 我的钱哥哥现在只属于我一个人了。

 医护人员看到我醒了便走了过来说:

 「小妹妹,真是多谢你了,不然钱医生不知道会怎么样,话說妳是怎么发行的。」

 「不客气,我本来只是想传讯息问他问题,结果发现他没回讯息,电话也不通我很担心就报了警。」

 「真是太感谢你了,话说你叫什么名字」

 「我是顾婉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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